不爱吃披萨,但是披萨的来历还是略知一二。据说当年马啃波萝来到我国,吃到了馅饼,赞不绝口。离开中国后依然念念不忘馅饼的美味,可惜当年他老人家只顾了吃,没顾得上学,回到意大利之后又想吃了可是找遍厨子无人会做这种在中国满大街都是的美食。他老人家再怎么回忆也只记得有皮有馅,可是那馅是怎么装到皮子里去的他与众厨子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没办法只好把馅放在皮子上面进炉子里烤了。当饼子拿出来吃的时候却有形不似但神似的效果,于是披萨饼就光荣地诞生了。呵呵,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我这是戏说。
出了国,没有那么多的粥、粉、面、小吃店,但是象什么披萨店,汉堡店在大街两边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出门在外腹中饥饿时也就开始光顾披萨店了,一牙披萨,一瓶水常常能挺上一会子时间。爱吃谈不上,只是慢慢地适应了这种快餐方式。
会吃了,慢慢地也要向会做方面发展。烤了烧饼面包,就琢磨着怎么把发面技术发挥得更多一些,在发面食品的制作上面再开发点儿什么,于是披萨的研制工作就提到日程上来了。第一件事当然是上网找菜谱,总得有点前人的经验为自己的研制开发做个粗略的指引啊。各种披萨的菜谱在网上多如牛毛,中文的外文的简体的繁体的,不过万变不离其踪。看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试着自己做了。
发面部分是轻车熟路。把面饼擀好,刷上点儿油,抹上蕃茄酱,撒上cheese,放上肠子片儿,放点蔬菜丁,再撒些cheese我就把大面饼放在那里醒上了,同时开烤箱预热。钟点儿到了就把大披萨放进了烤箱,等到上面的cheese开始冒泡儿了,就把那大饼弄了出来。闻着不错,香香的,饼子的外圈烤的焦黄焦黄的,应该不错。可谁成想,切开后发现,饼子的中间部分湿乎乎粘兮兮,入口的感觉跟吃浆糊差不多,难吃的要命。也没办法回炉再烤了,只好把上面的蔬菜肉片什么的弄下来吃掉,大饼子就被请进了垃圾箱。
第一次的失败让我郁闷了好久,拜会了成功的母亲之后我接着造访各大菜坛子,最后终于在茫茫饼海里发现了这么一个说法,大约是这样的:厚皮式披萨由于面胚较厚,加上topping之后不太容易烤透,所以最好在面胚发好后放topping之前在烤箱里烤10分钟左右让表面结皮,这样就不会造成中部不熟发粘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记得有一次朋友来家玩儿,我正好在做披萨。第一步当然是把面饼先烤一烤了,只是那天我忘了在饼子上扎几个小眼儿放气,结果十分钟后饼子出炉时表面已经鼓得不成样子了,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子,UFO是什么样,我那饼子就是什么样。朋友惊呼,你这是什么东西啊。就这东西呗,这么鼓的饼子放topping简直不可能,这时再扎眼放气也不行,面皮都硬了根本下不去,最后只好把表面的硬壳揭掉。这个大概是我做披萨的生涯里最搞笑的一次了。
厚披萨做了好多年,不是因为爱吃,也不是因为它容易做(按步骤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是从发面开始一步步来需要的时间长,来之不易)只是为了调剂一下餐桌。有一次去超市逛正赶上薄皮式披萨促销,于是弄了一个回来尝尝,这一吃不打紧,从此我对厚皮的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做了。可是造化弄人,我只买到过那一次,以后再去总是买不到,不知道是因为这东西卖得快还是只是偶尔进货。为了咱这张嘴,还是得自己做,于是我翻出了尘封已久的菜谱,找到了当年和厚披萨一起存下的配方,仔细研读了一翻,发现最大的区别也就是把面皮擀薄一些。唉,早知面皮擀薄了是如此的美味,我早就做这种了还不用预先烤饼皮。
话说有一天女儿用橡皮泥做完披萨后就吵吵着要吃披萨,那种速冻的家里没有了,怎么办呢?女儿那几天又表现得非常乖,总得满足她的这个小小愿望吧。于是我决定做一次薄皮的。等我准备材料的时候深深体会出了披萨的源由。
以前做披萨都是按照菜谱准备好了来做,而这一次是临时决定,家里东西不齐,就凑吧。蕃茄酱没有,找到了两个小蕃茄;传统的意式香肠没有,翻出了一根热狗肠;切丝的Mozzerella cheese没有,把女儿吃的cheese棒切了一根;还找出了几个小蘑菇,切片。于是就开做啦。
要说那天的披萨不算成功,那俩小蕃茄弄出的蕃茄酱还不够涂1/4个面皮,cheese棒也出不来拉丝的效果,不过还好,已经快饿疯了的小丫头极为捧场,吭吃吭吃的送了快半个进肚儿,这比什么评价都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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